“喂,老赵,这套片子的色温再降200K,别让肤色太粉。”我蹲在摄影棚的灯架旁,手里捏着灰卡,冲调光师喊了一嗓子。镜头里,56岁后妈刚换上第17套造型——雾蓝缎面长裙,裙摆像一汪会呼吸的湖水。她抬手拨弄耳边的碎发,指节分明,指甲是低饱和的裸杏色,那一刻我突然明白,所谓“大美媚京”四个字,不是形容词,而是动词——她在用身体把北京四月的暮色一寸寸揉进绸缎里。 34套写真,20GB的RAW文件,从鼓楼胡同到国贸天台,从颐和园冰面到798锈墙,她把这座城市的筋骨拆成无数碎片,再重新拼成自己的轮廓。我跟着她拍了三季,硬盘越来越…